“没有,他的底子很干净,之前是在丰洲城一家孤儿院担任院长,十多年前才慢慢发家到这个地步。”警员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想。
张流皱皱眉头,道:“他靠什么上位的?”孤儿院院长也不过五等民,爬到现有的这个地步有多难,在这个又严格身份等级划定的时代,基本可以判定是难于登天的事情,基本与一位天才玄卡师出现于世的概率相当。
“档案记录不是很清楚。”警员摇摇头,“不过他似乎在筹备参与明年的公考,若是成功进入,便能够半只脚踩入联邦政界。”
张流望了望尸体,又望了望那辆车胎报废的吉普车。
“警督,这里有只录音笔。”一位女警员喊道,而后跑过来把录音笔递到他手里。
张流皱着眉头,戴着手套将录音笔打开,里面最新记录的时间,就是两个小时前。
看到录音记录的警员顿时一喜,道:“警督,可能有什么线索!”
张流摇了摇头,凝重的神情上浮现一道教导之色,语重心长道:“你们和他们打交道的时间比我长,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他们是聪明人,知道怎么才不会留下线索,这么低劣的手段,不是他们的作风。”
“可是……”这位警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