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将来如何是另一回事,但是,你凭什么这样告诉我?
“凭什么?”
他很不理解,也很不甘心。
“凭什么?”柳白元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
寒续认真颔首。
柳白云正声道:“因为我是他父亲,这一点还不够么?”
“那又如何?”
寒续微微笑了笑,笑意颇为讽刺,道:“对,凭什么?凭什么你是她的父亲?又凭什么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凭什么是他的父亲?
这个问题,实在不像是在隐隐争锋的父亲与女儿追求者的对话,这个问题问得太过于另类。
面对寒续的锋芒,柳白元冷笑起来,也毫不客气道:“因为她就是我的女儿,这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
寒续望着外边已经只剩下一半在外的夕阳。
谁是谁女儿,是命,女儿听父亲话,也是命;所有的所有都那么天经地义,命中注定,就好像夕阳本来就是从西边落下一样,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就是理所应当。
人总是习惯把很多与生俱来的东西当做理所应当,而这理所应当是如此可怕。
因为这理所应当,所以人类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