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丢在门口,只有五六岁的男孩。
像在拎什么平常的水果。
“你……”
孩子昏睡,呼吸尚存,那三分像万白的脸庞,随着呼吸散发出孩童熟睡的纯真与安详。
蝴蝶微笑,把这男孩抱在怀里,像在抱自己的孩子,温柔道:“他们把灭世主杀我们堂主的事情,拿来当做羞辱我们的手段,比我们出手的手段,张流既然要跟我们彻底开战,那我们也没必要手下留情。花摩不自量力,他们要担杀我们堂主之名,那我们就抓了他万白的孩子,看看,谁威胁谁。
如果只是今夜这场奇袭不够,只是他孩子的命威胁不够,那么两者加起来,总是要足够些。”
蝴蝶微笑。
津天愣了愣,望着这张的确有三分像万白的稚嫩的脸,那足够令孩童哭泣的微笑,也在缓缓脸上铺开。
以万白的性命做威胁,与用万白独生子的性命做威胁,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在威胁程度上,甚至后者要更为冷血。
津天目光渐渐涣散,又凝聚,像在看什么别样精致的风景。
他的手缓缓捂在了这孩子的脸上。
蝴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的堂主已经死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