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明白您的想法。”
周咏的眼中一丝怅然和苦涩,然后被一缕看似普通的嘴角轻挑的弧度所掩藏带过,“这件事情里受伤的人已经很多,我即便不要真相,也不想再有孩子被牵连进去,希望你们明白我的想法。”
寒续仍旧面不改色道:“学生明白。”
作为老师,会这样思考问题,并不奇怪。周咏虽然并非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但是寒续和白琉衣,也始终能感受到他对于学生们的关心,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他谈到这件事情之后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对。
也让他俩,感到有一丝的害怕。
周咏摆摆手,好像是饶人的令牌在挥动,“快要上课了,你们去吧上课吧,不要迟到了。”
“好,老师再见。”
寒续和白琉衣同时点点头,记下书页后,把书放回书架,和白琉衣一同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这里,走出七楼之后,两人才如释重负。
整个阅览室很快只剩下周咏一人,一排排巨大的书架耸立,他这顶天立地,但实际上也只是个正常中年男人的身影,在其中好偌飘荡的尘埃般的微小。
他心中无限的慨然,魁梧的身躯握着书,沉默地走到了窗边。
七楼没有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