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不敢苟同。”
一些人愤愤离去,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很快又被纷飞的大雪掩盖,看不见踪迹。
所有人都认为是何先生受莫晓晓蛊惑已经病入膏肓了,因为他的偏袒实在是明张目胆……
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蛊惑的。
内疚?责任?习惯?说不上来也不想说。
时间飞转,不知不觉便又过了三天三夜,可她依旧安然的睡在那里,滴水不沾粒米未进,高烧不退,偶尔喃喃呓语,偶尔眉头紧锁神情紧张,偶尔一道热泪就顺着脸那样流了下来,把头发和枕巾打湿,她心里是装了多少委屈和难过没有人悉知,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
何语温也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茶饭不思缠绵悱恻,他在自责,交织错乱的思绪一点点的将他的理智屠杀。
只有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候他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踱步到她的屋子看看她的情况,她依旧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他会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额上的汗珠。然后独自一人,出门踏着雪,点照着月色,在雪地里踱步,直到回来时候院子里的脚印已经被新雪淹没。
日复一日,没有改变……
那年的雪下的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