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承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心里的恐惧使得他越发的紧张忐忑,低着头含含糊糊的说着:“顾夫人,我,我只是替你送对联过来的,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着还战战栗栗的,从衣服里拿出来因为被吓得瑟瑟发抖,而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对联纸来,低眉顺眼的抖擞着双手,奉送到她的手中,一直反反复复的强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在赵音看来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赵音突然缓缓起身转过头来,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悠悠道:“呵呵呵,莫先生不要如此紧张啊?你抖什么是太冷了吗?那你刚刚来了不进屋来,在外面做什么?难不成莫先生也要做那不光鲜的梁上君子?也学人家偷偷摸摸的偷听别人说话啊?可自古以来啊这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便是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的,俗话说知道得越少就越好,知道得多了反而害人害己呀!”
“不不不,没有,没有顾,顾夫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莫玉承一边低三下四的苦苦求饶,一边就跪了下来胆战心惊的拉住赵音的裤腿,声音抖颤着。
“莫先生这又是何必呢,这样颔首低眉的可怜样子,可有辱你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