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二十年没变化很正常，你不是在特别事务局工作吗，应该有办法辨别是不是僵尸。”
这话很有道理，王道立刻豁然开朗，拿出手机要给杜芸打电话询问，这才意识到少了个人。
“常月娥呢？”
“你才发现她没在啊，让我跟你说一声，她去处理肖得意了。还说柳天骄必定是柳家血脉，如果也需要处理，你下令就好。”
“那就让他们一起消失吧。”
王道的话语很平淡，却注定两个人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拿起手机打给了杜芸。
“芸姐，有啥办法分别人和僵尸吗？”
“那还不简单，僵尸都丑不拉几的，身上还有股子尸臭味儿。”
王道没好气又问，“就没其他办法了？我发现一对母女很像尸母和尸女。”
“什么师母，尸女又是啥？”
额……
王道只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又问，“你的访问权限多少？”
“C级啊，怎么了？”
王道直接挂断通话，很快杜芸又打了过来，他没接，杜芸竟然又发短信质问是不是看不起她。
肯定是看不起啊，自己堂堂B级权限，跟C级权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