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晃。”
十来个赤着膀子的壮汉分工协作,随身都带着工具,锯床的,砸门的,准备抬人的,个个手脚麻利。
不一会儿大床就被彻底拆开,四个差不多高的撕了衣服垫手,手头上一发力连人带床稳稳抬起,此时房间的门和忘忧阁的大门已经被砸开,一条毫无障碍的绿色通道就此达成,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这么熟练。
赵雄目送壮汉和孙大夫离开,转过身来盯着剩下的几个狗腿子,这几个废物,他恨不得一巴掌一个全都拍死……不行,留着他们还有用,长出一口气,赵雄沉声道,“你们说亲眼看见吕家吕义打断了我儿的双腿,可是真的?”
几条狗腿子不明所以,全程都是懵的,一听这话下意识就说了实话,“我不是,没有,我们没说过……”
还是那个带头的狗腿子头脑灵活,上前打断其他人,扯着嗓子喊道,“是,是我们亲眼看见的,吕义那厮,那厮穿着,唔,对,黑色的夜行衣,蒙着面。”
“他以为趁着天黑行凶,我们就认不出,真真是,是……”是不出来了,这狗腿子文化有限,只能编到这里了,就这些还是跟着赵公子看戏的时候听来的。
其他狗腿子也来了机灵劲儿,你一言我一嘴的就把吕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