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真惨!”
望着木板,捕快若有所思,刚才还不断吐槽呢,马上就变成伤号了,他一手捂胸口,一手拿木板,“哎呀,不行,我也受伤了,胸口疼,回去得擦药,还得休病假。”
诈伤?不存在的,没看见这块木板吗?这块都裂了,这就是证据,吕刑狱说了,办案得讲证据。
当天夜里,赵雄让管家喊来赵家十几家店铺的掌柜,他们在赵公子床前议事,这一商量就是一夜。
城主府这边也有密谈,参与者就只有城主和管家。
管家把一些卷宗放在书桌上,埋怨道,“主子,赵雄离开的时候纵马伤人,撞伤擦伤了好几个,百姓们是怨声载道啊。”
城主抿抿嘴,没说什么,手上刷刷刷的翻阅起卷宗,不多时就看完了,随手往一边一放,“吕家这是在找赵家的茬啊。”
管家送上热茶,“也不稀奇,同行是冤家。”
城主用温热适中的茶水润了润喉,这才说道,“嗯,吕家天工坊建好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赵家,他们不斗上一斗,我甚至会觉得奇怪,哈哈哈,都城回来的也没什么不同嘛。”
“主人英明,不过老奴却觉得他们不是斗一斗那么简单,看吕家这架势是想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