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长枪站立着,丢掉了头盔的脑袋,只有一抹脏乱但却冷漠的表情,还有那随着萧风被瑟瑟撩起的头发。
他的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匹披着畏甲的战马,以及身着铠甲已经死去的将领。
镜头向着一旁偏转而去,与这边孤身一人的情景截然不同的大军正缓缓向着这边走来,整齐排开的军阵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蹬!”
领头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勒住了自己胯下装配着铠甲的骏马,说是骏马,却又要比一般马匹骇人上几分,两颗一尺长的獠牙从马嘴里延伸而出,可怕而又少见的魔兽坐骑也说明了这个将军的等级之高。
将军的止步,也让身旁浩浩荡荡的大军顿时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声势浩大的军阵与远处孤零零的人影形成了毫无悬念的对比。
“导师,这是……?”
在一旁观看许久的我不由得在心里替那名幸存下来的士兵捏了一把汗,紧张着情绪想要询问一下导师,但说了一半的话却被菲斯提克轻轻抬起的手势给打断。
我没有继续再问下去,而是静了静心态继续观看着。
但那名趾高气昂的将军却没有急于进军,而是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那名有些不堪入目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