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上天:“让你们赶紧滚没听见是不??皮痒??”
我直接站到胡子前面笑呵呵的赔礼:“对不住,对不住,朋友喝多了,我们马上滚。”
说罢,我转过头应推着胡子强行拐往另一个方向,胡子很明显气呼呼的还不肯罢休,但无奈我们生拉硬拽,很快便拐入了街角的另一头。
回头离开时,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心里全是那个路人正经历的痛苦绝望,或许他还期盼着我们能路见不平,还希望我们能解救他。
但我们并没有,我们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善后的能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必须考虑自己的处境,这里不是游戏,死了不会复活,我们也没有那毁天灭地的技能加持。
拐过拐角前,视野消失的刹那,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伙人还在围着那个男人,领头的绿毛点了一根烟,大声嚷嚷的恐吓着,剧情和平常的抢钱案件没有任何差别。
但我却愣了几秒。
我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目光对视,那个男人在看着我们这边。
这个距离,我已经看不清了他的表情,但我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笑意,就像是摆脱了某种束缚后的释怀。
因为明天有大课,所以晚上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