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样貌,她愣是没看,半点都不敢。
秦太傅这下明白是谁了,弟媳唯一的女儿,现在请安真不是时候,就要摆手叫她退下时——
一道男子轻笑声响起,眉眼间的肃穆稍纵即逝,桃花眼略略眯起,又成了众人熟悉的模样。
这样的笑,透着十足磁性,令人酥麻,秦蝉更紧张了。为什么母亲唤她来,却不陪她一道?
嬷嬷碍于身份,没有命令不能随她进正厅,留她一人,无比拘束,恨不得挖个洞,立马遁了。
“秦太傅,这位小姐莫不是二房的?”
谢煜早已猜出大半,甚至知道她是二房嫡出姑娘。否则,换做庶女,除非吃了豹子胆,才敢在会客的时候出现。
这请安,请的很有意思。他见多了女子,胆小多半是装的,这种骨子里的,第一次见。
“正是,二房嫡出小姐,单名一个蝉字。”
既已问话,到底是自家人,秦太傅简单一语介绍。
谢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即笑道,“在下没记错的话,秦府只有两房,必定相爱相亲了。秦大小姐不喜说话,谢老夫人寿辰那日,不如带着这位,也好解闷。”
此话一出,便是邀秦蝉参加寿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