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好恨!怪她没用,思虑不周。
砰砰砰——,粗壮的木棍一下下打在她身上,不再是昭府,没有疼爱她的爹娘。
这里的人,暗地里瞧不起她,就连名义上最亲近的人,也视她为累赘。
彻骨的疼痛,她拼命的咬唇,痛的咬出血来,也不吭一声。
“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的时候乱嚎,没意思,本公主乏了,不如去看彩彩。”
昭汐一字字听的清楚,彩彩就是楚琉璃最喜欢的乌龟,她连一只乌龟都不如。
落在身上的棍棒,比起心底的寒意,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多时,屁股已然打出血,宫规不能违背,一下都不能停,力道也不减。
秦云舒看在眼里,同时也更加明白,无论多大的府邸,都要依仗楚皇室。若碍了皇族,没有好日子过。
打在昭汐身上的棍棒,对她而言,更是警醒。
同时,她和昭汐的恩怨,就她而言,已经了结。从此,她不会再下手,也会避开此人。
“琉璃公主,现在去看彩彩如何?”
楚琉璃早有此意,见秦云舒提议,当即揽了她的手,“走。”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