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面上仍带了几分恭敬,“云舒。”
这两个字听的秦云舒实在别扭,但仍回道,“站着做什么,茶点都已上了,这处风景也好,都坐下吧。”
“来,咱们都坐下,都是好姐妹,私下见面那些礼数丢一边去。”
姜对雪盈盈坐下,其余几个也跟着落座,这时候她又细细瞧着秦柔,“妹妹这皮肤,光滑细腻,可真好,不知用了什么,亮闪闪的。”
一语落下,秦蝉坐的最近,连忙扭头看去。呵,她娘是勾栏院的,知道不少美养的法子,有的甚至旁门左道。
“姜姐姐,我刚见到她就察觉了,秦二小姐是否用了珍珠粉?”
闺秀们的闲聊大抵如此,除了奉承外无外乎衣裳首饰养颜,有时候也会议论男子。
秦云舒听惯了,坐在旁侧静静瞧着,昭如玉也不多言。
“珍珠粉上中下品,我用的最普通的,叫各位见笑了。”
秦柔语态恭敬,没有谄媚也有礼态。
秦蝉一听,眸子跟着一转,竟有这种好物,即便普通也很贵,此次相聚就拿来抹了,舍得下血本。
只可惜,打错算盘了,到现在都没见到高门子弟。
“我说呢,怎皮肤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