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插在皇后宫中的暗线。
“属下遵令!”
楚凛稍稍点头,转身间又问道,“萧谨言那,可传来消息?”
自他出京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如何了。
“还未,但属下探听到,谢大人得病在府中修养,实则离京了,前任内阁首辅这会并不在故乡。”
楚凛轻笑一声,语调跟着上扬,“没想到他会插手,事关无几,何必蹚浑水?退下。”
“是!”
近卫躬身而退,离开时轻轻关上殿门。
楚凛抬头望着厅堂上首那副丹青,父皇赐予母后,生平第一件礼物,也是最后一个。
从小到大,连伺候他的嬷嬷都说,他体内的血,一半高贵一半低贱。
人人尊称他一声四皇子,真正敬重的又有多少?
所以,他从不自视甚高,不将自己当皇子看待,生来卑微,那就忍。
父皇命萧瑾言秘密办事,随从一个都不带,连他都不知进展如何。
一旦成功,早已告老还乡的内阁首辅难辞其咎,即便死了,也要从坟墓里拖出来。恩师遭难,谢大人还能独善其身?
一夜过去,看似十分平静,即便夜里的风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