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管事迈步进入,躬身递上信件。
秦云舒微微一愣,怎又是乡县的信?她不认识那边的人,楚连城刚走呢,这会在京城。
奇怪了,这人是谁?
心中疑惑,面色如常接过,打开后并未看内容,而看落笔,却没有名字。
再看内容,发现这字迹和笔锋,有点……
谢凛?
她不是很确定,直到看到荆棘条三字,就笃定了。
信中言明,秦府乃是风水宝地,生长的荆棘条甚好,十分锋利扎了他好几回。
按照他的性子,倘若不是他有意为之,怎可能次次被扎到?何况,他现在不在京城,荆棘条即便没扔,也该在谢府,他出远门还带着?
不得不说,此人思绪异于常人,不可以正常思路揣测。
略略看完,她便收了起来,照旧点燃烛火燃成灰烬,压根没想到回信。
谢凛写这封信时,正值子时,处理完要事后,并未入睡,昏黄烛光下,偏首看到放在柜上的布条,里面包的是荆棘。
取出后就这么看着,稍稍探手就被刺扎到,刺尖先前沾染的血液已经干涸,颜色并未退去。
忽然间,他想到了送礼人。都说女人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