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姜老爷看到女儿时,眸里一片深沉,“滚出去!”
厉色而出,姜对雪步子顿了顿,父亲从未这样过。再看到跪在地上,再痛也不吭声的大哥。
咬了咬牙,她仍然走了进去。
“叫你滚出去!”
说罢,姜老爷家棍执起,就要落在姜铠背上。
姜对雪一个健步上前,硬生生替他挨了一棍,肩部一阵闷痛,她咬紧牙关。
姜铠立刻站起,将她推到一旁,“无需你插手,听父亲的,快出去。”
“到底怎了?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用家法?父亲,大哥可是要做刑部侍郎的,多喜庆的事情,为何……”
还没说完,就被姜老爷一顿骂,“就他这般,还想做侍郎?白日做梦!”
听闻此言,姜对雪的心募地一沉,她最担心的还是出了岔子。
本以为借杜思雁除去杜家长子,没曾想,大哥还是没做成。
“连日奔波许久,全部白废!”
姜老爷想想就气,以前儿子怎样,他完全不管,由着自个儿闯。
直到母亲将他叫去,好生说了一番,道及祖祖辈辈,嘱他万不能不管,做父亲的,该帮衬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