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该做的事。”
简单几语,陈述理由,十分贴切,是这么个道理。
“你啊,不就想为他说话?也不知那小子灌了什么**汤。”
“哪是**汤啊?你书房里的经典史记和宝贝的名家字帖,不都是他寻来的?人家真心实意对你好,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看着女儿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秦正直言,“女大不中留,迟早留不住。”
说罢,他停了话中打趣,正色道,“等找个日子,悄摸摸请他入府,一起用膳。”
悄摸摸三字说的极妙,不为外人所知,近距离再次考量萧瑾言。
秦云舒一听,双眼更加明亮,“好,你亲自去请?”
秦正一想,他出马,那小子还真是天大的面子,那不是直接告诉他,我有点同意了?
不成,这样有失威严!
然而,这事不能借他人手,总不能叫舒儿去请。
思虑片刻,他沉声道,“待我想想。”
说罢,抬脚朝前走去,没几步停下,再次道,“你表妹遭了大事,现在真要去北地,尽管富庶,到底没有京城好,趁她没走前,带些礼物前去探望。”
话落,秦太傅再次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