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人还没回应,外头忽的传来阵阵响动。
“这身段和站姿,真真不普通啊!瞧,她看过来了!”
声音溢满兴奋,萧家栅栏外,成群,人头攒动,纷纷望着,从没像今天这样热闹。
秦云舒抬头看去,尽是农妇,一溜排看过去,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
到底是雨花村人,为人朴实,想必过惯了安静日子,很久没新鲜事,才异常好奇。
出于礼貌,秦云舒微微笑着,更说了声好。
婉转悠扬,又若叮咚泉水,那些农妇听惯了粗糙嗓子。
“萧大娘子,你这声音真好听!比茶楼里唱曲的丫头,好听多了!”
一听这话,老夫人眉头皱起,眼神深邃如沟,出声低沉,更透着命令,“进屋。”
她虽不排斥热闹,但这么一群人站在家门口咋咋呼呼,说的那叫什么话。
那是瑾言相中的女子,即便瞧身段就觉的不普通,她自有顾虑,但那些人,怎能将其和唱曲丫头比?
谁不知道,梅县经常在茶馆唱曲的几个丫头,身家不清白,品性不端。
一会跟这个男人,一会又随大老爷。
“呀,萧娘,你平时摆着脸就罢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