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上。而这次,为了丫头,更因为秦书佑。
他瞧上了,臂膀上的腱子肉,自己练出来的。
如果出生普通,他能理解,干苦工。可秦家,京城名门,秦太傅唯一的儿子,似锦前程,全都铺好。
偏行其道,暗下苦工,好日子不过,非要吃苦。
这份毅力,不是常人有的。更有那句,阿姐,我保护你,对家人负责。
他是孤儿,对亲情没有概念,却也会羡慕。
这一趟,他分文不收,将两人安全送到。同时,他已飞鸽传书,去信边关。
到时候,一行三人去了那,也能有眉目,不是毫无方向,瞎找。
一连几日,没有下榻驿馆,全在车中度过,马不停蹄。
有时候,哑叔会在附近树林打野鸡,按照萧瑾言先前的做法,秦云舒闷了叫花鸡。
到第二次,书佑就随哑叔去打猎,鸡鸭野兔,树上摘果。
十日甚至更久的路程,他们只用六天。
边关小镇
飞鸽传书后,一直没有消息,哑叔眉头越皱越深。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棘手,或许,萧瑾言隐匿的功夫很强。
关外地带刚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