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精明,无需多想就已明白,萧瑾言既敢去太和殿,便证明他同意了。
明面上,嘱他去圣殿亲自说,实则细问,并非那么简单。
思及此,心止不住沉了。
“看似欢愉,笑着开口。”
说罢,萧瑾言看出他的心思,又道,“太傅无需担心,早晚都要禀明皇上,我既走了这步,就已做好准备。”
不是出自冲动,也不是其他,这一天,他等了太久。
目光灼灼,坚定不移,浑身透着战将威武严明。
执着的劲气仿似将秦正感染,他细细望着,最终道,“不是你一人的事,皇上那,我会亲自禀明。”
说罢,他瞧了瞧外头,“时辰不早,你最近也忙。”
一语落下,萧瑾言就知,嘱他出府。
“嗯。”
低声回应,片刻后抬脚出了厅门,刚走到大道,就见端糕点过来的府门管事,一见萧将军要走,立马停步。
王管事随即也走了过来,透过厅门,见太傅眼神示意,他立即迎萧将军出府。
一夜,静谧安详,晚风阵阵,前半夜怡人,后半夜薄凉。
辰时,秦云舒起身,昨日想着父亲和萧瑾言,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