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老屋都在前堂,只要一层,雨季一,十分潮湿,不适合住人。
说罢,她上前一步,看着挂在屋门上的那把铜锁,挺精致也很新,刚挂上不久。
父亲不会命令下锁,很明显,有别人进了秦家祖宅,私自挂锁。
秦舒忽而一笑,嘱咐柳意,“唤名侍卫。”
那六个高大兵士,都是萧瑾言派跟着她的,必是他的心腹,且各个身手不错,砸个锁无疑挠痒。
“好嘞!”
说着,柳意再次拎着两个包袱往前跑,脚还没往前迈,就被秦舒一把拽住。
“去喊人,拎什么行李。”
淡淡一语,肩上两个包袱很快被秦舒拿下。
“大小姐,怎能叫您拎……”
“快去。”
还没说完,就被秦舒打断。
听出命令口吻,柳意不敢反驳,忙不迭往楼下冲。
“我一早就得了消息,说是正哥儿带女儿回家祭祖,有失远迎,是我的不对。”
响亮的妇人声传,中气十足,透着浓浓敬意。
但听在秦舒耳里,却不是那么舒服,能叫父亲正哥儿的,只有那些旁亲。
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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