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再请我喝茶。”
黄有天瞧着她,眸中溢着岁月荏苒的味道。
秦云舒点头,“行。”
不一会,东西全由六个侍卫小心翼翼抬出,好多箱子,有些不能放箱子的,全都拿在手里。
她从来不知,竟有这么多东西,这些祭祀用,瑾言怎搞的这么清楚?
“上车。”
秦正朝她唤了声,秦云舒立即回神,跟着上去。
这时候,她和父亲一辆车,而黄老和祭祀用具一辆,他要分门别类,有些东西还要撒上灰水。
车轴转动,很快离开祖宅。
现在正是好时候,秦云舒望着父亲,也不说话,见他也不开口,她索性问道。
“一声不吭留下字条就走,去哪了?”
秦正知道她会问,早已备好说辞,“走得急,和文人碰面,黄有天就在那,顺道请他过来。”
若不是谢运之出现,她很可能被瞒过去,但现在,不可能。
“你可知,谢大人来过,特意找你。”
一句话就令秦正沉了脸,眸色千变万化,如今谢运之是皇上近臣。
他的行踪密不透风,萧瑾言也替他遮掩,何况,谢运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