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言我一语,讽刺的眼神纷纷瞧来。
赵玲美气了,几个小辈妄言,自家娘也坐在这桌,都不打断训斥,可见就让女儿这么说。
她性子更直,脾气也大,肥厚的手往桌上一拍,“别胡说,我定期和嫣然去打扫,一分工钱不要,三伏天也去,哪次不是浑身汗?”
的确,她承认爱钱,但也有处事原则,顺手牵羊的事不干!
“那天,我家屋子烧了,隔天我照样去清扫!”
赵玲美越说越气,索性当场卷了袖子,只见上手臂长长一条红痕,已经结痂,十分狰狞,可见当时伤的多重。
“我拿着抹布上梯子擦柜子,连人带梯子摔了,我何时对人说过?”
就连大山,她都瞒着,只有女儿嫣然知道。
从起争执开始,秦云舒就已端着一小碗猪蹄汤出来,字字句句清晰入耳。
起初,她对这位三婶印象很不好,几次接触,又见其和大山伯,嫣然妹妹的相处,就是爱银子脾气大。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都有缺点,本质不坏。
秦云舒缓缓走来,到凳前时,嚷声全部消失。
突然后面冒出一个人,赵玲美吓的身子一抖,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