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染湿脸庞,秦妙跪地,也不抬手去扯他的衣摆。
见此,华容心软了,“说吧。”
“奴婢可以在您院中一晚上,给您端茶倒水磨墨吗”
做他的近身丫鬟,在他身旁伺候,不做别的,只端茶磨墨。
华容拧眉,这些都是小厮做的。
“求求您了,你是我见过脾气最好心最善的人此,我就无憾了。”
这番话一说,华容看的出来,她欢喜他。
“奴婢不进去,就在屋外候着,您要什么说一声,奴婢送进去。”
怕他不答应,秦妙再次退让。
说罢,她更要呜咽。
华容见不得女子哭,之前她就哭过一次,“我的院子,知道在哪么”
他答应了
秦妙心中一喜,面上依旧可怜委屈,“知道。”
“直接去。”
话落,华容不再汪直接转身,她那样子,引人怜惜。
但她这人,他不能留,即便是个远亲。
当华容身影消失,秦妙起身,擦去眼泪,唇也不再抿着。
她定定的看着远处,今晚,最后的机会。
这棵大树,她要抱稳了何况,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