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越说越狠,手下力道也不轻。
秦芝芝随意一瞥,从身形看,叫花子是个女子,头发都快被妇人揪掉了。
一身麻布,拂上脏尘,袖口和衣摆全破了,干涸的血染湿外衫。
这个叫花子真可怜,还是女子,定受不少罪。
但天下可怜人,不尽其数,若她一一同情,根本顾不过来。
思及此,秦芝芝加快脚步往前。
“啊”
一声女子惨叫响破天际,却令秦芝芝停步,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细细一想,她面色变了,人也跟着僵住,不可能吧
最终,她狐疑看去,妇人揪住女子散落的长发,鞋底还在抽着。
脸高高扬起,纵然布满灰尘,嘴角全破,脸颊尽是被打的淤青,但她还是认出来了。
秦妙
不是已经回江南了,怎还在京城
不,她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怎成了叫花子,任人打骂
以前趾高气扬总是怼人的性子呢,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落魄狼狈
太多疑问,秦芝芝讶异又震惊,她直直的望着,好几次和秦妙四目相对。
可是,秦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