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若我是平乘家,瑾言跟着我,岂不饿死?”
片刻后,秦云舒沉吟道,更将那盘青菜炒肉推远。
问题出在哪了?盐按照柳意说的放,也泡了,火候还可以,怎就不对了?
“夫人,不会饿死,若是寻乘,这些菜,你绝不在话下。何况,你不会,侯爷会呀!他怎么舍得饿死你?”
很有道理,可是……
“明日我再试试。”
柳意瞅了眼那盘菜,很想说,夫人,您还要试吗?今天炒了几盘,这是唯一没有烧焦的。
半炷香后,秦云舒吃完,接过柳意递来的帕子,擦拭嘴角然后出屋。
…………
一夜,萧瑾言都没回来,翌日清晨,秦云舒去老夫人院中敬茶,又随花妮缝制衣裳。
午时三刻,萧凌天回来了,满脸疲惫,衣袍也脏了。
看的出来,从昨日到现在,他都没有睡。
孙花妮心疼,立即叫他进屋休息,给他腿衣擦脸,出屋后稀饭做菜。
秦云舒听着灶屋哐当响,寻常夫妻就是这般。
夫君是妻子强有力的依靠,对方在的地方,就是家。
而妻子,也是夫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