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
当大哥长到灶头那么高时,垫个小板凳开始炒菜煮饭。
秦云舒毫不怀疑,她吃过好几次,确实好手艺。
不稍多时,炸肉酥就快见底了,萧凌天吃的最多。
孙花妮心生欢喜,既然喜欢吃北地菜,她再学几招。
这些,都是一个北地妇人教她的。
一炷香后,饭饱喝足,秦云舒帮孙花妮收拾碗筷,萧瑾言兄弟俩搬桌子,打扫厅堂和庭院。
全部处理好后,兄弟两人在前走着,妯娌挽手在后走。
秦云舒听到瑾言问弟弟,近日木工活做的怎样,和几家铺子合作,木头又是从哪运的。
问了很多,十分仔细,就连店铺名字也都问了。
萧瑾言事物很多,没有太多时间和萧凌天单独聊,但不表示,他不关心。
从他从哪买木头,做成品运到店铺,多少价,一一细问。
谈及此事,萧凌天认真严肃,不见往日嬉笑。
孙花妮瞧着夫君的背影,皎洁月色照下,高大宽阔。
“嫂子,凌天入京后,和以前不一样了。撇开忙碌,我好像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具体说不上来,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