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妙已经不在,兴许被僧人带到院落用膳,又或许走了。
孰是孰非,与他们无关。
厢房在寺中后院,东侧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山间温度低,屋门前挂了厚厚的棉布,防止晚上开门,夜风吹入。
萧瑾言收拾行李,包袱放在柜中,又替秦云舒挑了件厚袄子。
“明日一早回去,你穿这件。”
说罢,他又拿出意见棉料里衣,“你晚上穿着睡,需要火炉么?”
到了冬日,屋里都会点火炉,齐京还没冷到那个程度,但山上冷。
秦云舒笑着摇头,“不用,你不就是火炉?”
萧瑾言身子很热乎,到了冬日,抱着他入眠,特别舒服,一点都不觉的冷。
“也是,你在我怀里,不冷。”
而他,在兵营中,出了名的不怕冷。
两人在屋中休息片刻,然后出去,帮寺中僧人倒香灰,打扫庭院。
每个借住庙中的香客,为了积善行德,自觉替佛寺做力所能及的事。
忙了一上午,之后两人吃了斋菜,休息一会后继续干活,直到夜幕降临。
弯月初上,皎洁不已,树影斑驳。
屋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