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低头不止在做什么。
她放缓脚步瞧瞧走去,原来在刺绣。
于是,她又猫着身子,扶着窗厩慢慢起身。
的确在刺绣,不是姑娘家喜欢的山水花鸟,而是人,身形笔挺,黑色衣袍随风飘飘,只差一双眼睛。
孙花妮的心跳到嗓子眼,这绣的,不就是大哥吗!
本以为柳意跟着嫂子那么久,嫂子对她有恩,她会尽心伺候。
果然,还是被说中了!
北地妇人那句,陪嫁丫头,没有一个好东西。
孙花妮当即瞪大眼睛,双手握紧,直盯着绣图上的男子。
“奇怪,为什么我总是绣不好眼睛?既要俊逸,又要英气十足,太……,二夫人?”
柳意正在嘀咕,抬头就见二夫人倚在窗厩边,眸子瞪的很大,直直的盯着她。
心跳骤然加剧,她被吓了一跳,然后连忙起身出屋,福身行礼。
“柳意,你刚才绣的,是谁呀?”
孙花妮试探的问道,面上硬是挤出笑来。
柳意毕竟未出阁,绣的是男子,现在被发现,有点心虚,忙道,“闲来无事,练练刺绣罢了。”
“是吗?我怎么看到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