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
一直到天亮,她只浅眠两炷香时间。
“云舒。”
秦云舒端了水盆进来,就听一阵唤,扭头就见谢蔓儿醒了。
“你不要多动,我扶你起来,今后一个月,你连屋门都不能出。”
说罢,秦云舒拧了帕子,来到床前,弯腰替她擦拭。
谢蔓儿十分愧疚,“你来多久了?”
“刚来。”
秦云舒淡淡回道,不多时嬷嬷端了早膳进来,她接了去,坐在床旁就要喂。
“别,我自个儿来。”
谢蔓儿忙不迭接过,秦云舒也没阻拦。
“昨日,我突然不适,掌医说过度劳累所致,需静养才能稳定。从没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才怕。”
那时候,皇上也不在。直到他来了,她才安稳,不舒服的感觉消散,她才睡去。
“娘娘,事已过去,不必紧张。”
谢蔓儿听着轻缓的声音,又见那双淡然的眼睛,最终,她轻轻一笑,低头吃起早膳。
一整个上午,秦云舒都在椒房殿,直到嬷嬷传话,说定北侯在析路等着,她才拜别出殿。
她没从后宫大道走,今天出了太阳,连绵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