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行礼,不多时由旁侧宫婢领入坐席。
和那晚宫宴座次一样,唯二不同的便是,艳阳高照微风徐徐,没有那晚冷。
其次,并非大宴,而是间于午膳和晚膳之间,茶水糕品和瓜果,亦有果酒。
也没有请戏班子,更没有歌舞,酌几杯,攀谈一番加深感情罢了。
主位是一张只能两人坐的横桌,太皇太后坐着,秦云舒随伺在旁,边上站着掌事。
“丫头,许久没见你外婆,老太婆身子如何了?”
尚处闺阁时,太皇太后和姜老夫人经常对掐,明明穿了件漂亮衣裙,偏花孔雀。
两人性子都硬气,谁也不让,骄纵的很。直到嫁人,越发收敛。
“实话,不太好,昨日我守到凌晨才回府。”
秦云舒不隐瞒,若很好,必叫她催外婆入宫。
太皇太后面色一变,茶盏跟着放下,紧张起来,“她怎么了?她成和我耀武扬威的,不该啊!”
“您的耀武扬威,只怕过去几十年了。她一到冬日,就会犯咳,连连咳,气色都不好。”
到这,秦云舒顿了顿,思虑几番才道。
“我也不瞒您了,原本汤药调养就好,但她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