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况且后宫,没人敢和她作对。
“太皇太后,您怎皱着眉?外婆会好,等她痊愈,我就带她入寿康宫。她也过,您是她闺中最好的朋友。年纪相仿,老了也能作伴。”
秦云舒轻声着,随即倒了杯温好的果酒。
“每吃一块紫薯糕,就尝一口。我刚才品了一口,不知什么果子。”
微微的甜又透着酸,过了一会有些苦涩,但不涩嘴,喉间特别舒服。
“定北侯夫人,这是沙棘。东瑶族今年进贡的,不能储存太久,御膳房干脆碾成汁,做成果酒了。”
沙棘,又称荒漠之国,在东瑶随处可见,但在齐京,药用价值及高,十分昂贵。
果酒中,秦云舒以前常喝青梅,如今少喝,沙棘还是第一次。
“原来如此,今日进宫长见识了。”
她轻声笑道,不久端起酒盏,抿了几口。
“这种果子,定北侯肯定吃了不少,驻守边关,这东西见多了。如果真见多识广,他才是。”
太皇太后连连夸赞,眼底笑意浓浓。
众人见两人很有话,即便想敬茶,也不敢贸然上前,万一扰了太皇太后兴致怎办?
于是,她们只好一边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