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多给地里除除草呢。
老百姓关心的向来就是自己家的那一亩三分地,还有要交给官府的赋税是多了还是少了,剩下的问题没人关心。”
朱瞻基眼睛一亮,随之又暗了下去:“不成的,像这种永不加赋的诏书,不是随便说下就能下的。
这样儿的诏书一旦明发天下,以后就再也加不得田赋了,真要是遇到什么事儿又赶上国库空虚,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杨少峰呵了一声,冷笑道:“不能加田赋就加税啊,就加商税,税跟赋那是一回事儿吗?”
似是被杨少峰的无耻给惊呆了,朱瞻基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将田赋转嫁到商税了么?你之前还说过商人也是万民之一?”
杨少峰摊了摊手道:“我是说过啊,但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让百姓认同重新厘定土地,怎么跟那些地方士绅抢占民心大义,你管那些商人去死?
再教你一个乖,商人的本质是什么?”
朱瞻基愣道:“是什么?低买高卖?”
杨少峰冷笑道:“商人的本质就是国朝养的猪,什么时候国库缺钱了,或者是商人吃的太肥了,就拉出去洒掉,仅此而已。
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