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被杨少峰这么一说,朱瞻基顿时有些羡慕:“所以,你给它取名叫哮天犬?倒也真是威风!”
杨少峰冷笑道:“错,我给它取名叫做忧伤的二狗子!”
噗的一声,朱瞻基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就尽数喷了出去,咳了好几下才慢慢缓了过来:“忧伤的二狗子?叫二狗子也就算了,还忧伤?”
杨少峰嗯了一声,指着朱瞻基怀里的那只黑煤球,笑道:“两只都是公的,若是不能再回草原,只怕以后想要找个媳妇都难,最终也就只能做个单身狗,能不忧伤么。”
朱瞻基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说的有理,而且单身狗的这个形容很到位啊。那要不然这样儿,等以后咱们带它们去草原上找媳妇去?
还有,你最贴心的狗腿子就是狗子吧?眼下这小东西又叫二狗子,你这是让他们做兄弟,那我家这个怎么办?叫大狗子,还是叫三狗子?”
没有人理会魔怔的朱瞻基。
人生就是这个鸟样,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推着人向前走,就像是脱火台,如果不是要去京城贡马,脱火台宁肯留在杨家庄子上,好歹这里有的是美酒,各种各样的美食更是层出不穷。
北宫鋆的无奈和脱火台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