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不足为虑。”
顿了顿,胡广又接着道:“哪怕夏元吉选择站在杨癫疯这边,其实也不足为虑——夏元吉在乎的是什么?边市一开,若是没有个得力之人去主持,只怕又起战端,夏元吉舍得国库出这个钱么?
若是杨癫疯主持边市之事,先不说国库会不会因此而充盈,光是一个稳妥,就足以打动夏老抠了。”
金幼孜又道:“那陛下呢?陛下对待此子,有如亲孙一般,可会舍得他往万全那里去?”
胡广嘿嘿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可知道,陛下常常嫌弃那杨癫疯有如咸鱼一般,天天只想着窝在杨家庄子混吃等死,只怕早就想着给他找些事情了。”
杨士奇也点了点头道:“不错,此事我也曾有所耳闻,国朝自开国始,能被当朝天子骂为米虫咸鱼的,也只这位杨癫疯才有此殊荣了。”
金幼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就依你们,回头让下面的人去上书陛下,把这杨癫疯弄出万全右卫那里,好歹眼不见心不烦。”
胡广点了点头,捋着胡须道:“正是如此。陛下居于中,而杨癫疯居于外,只要不给他面圣的机会,便是多浓的圣眷,只怕也有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