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一位教习先生开口道：“唐麟的确很优秀，学东西很快，也会举一反三，但有时候一些想法太过离经叛道，上次她竟然说，丝绸的品质是一方面，咱们也要弄些噱头出来。您说咱们方家这么多年打的就是品质，那些什么噱头根本上不得台面。而且咱们做生意是要按照商会要求，一步不慎，都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方夫人点头，对教习先生道：“你说的对，年轻人敢想敢做值得表扬，但也不能太由着她的性子，你回头找一些行会规则的书籍，让她好好记下来。”
方书秉想要说什么，最后却选择了沉默，母亲向来遵守行会要求，自己说多无益，其实他最欣赏的正是唐麟那些别人认为“离经叛道”的想法，他差人打听过唐麟，得知她竟然还在茶楼卖过其他商品，就这份机智和勇气，也是旁人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