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啊,我们和谦王没有任何关系,还有那个南疆人,草民只是听小女提过一次,刚好可以用来做筏子,但从未接触过,草民句句属实,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啊!”
夏昊才开口,司徒瑞就紧张的辩解,只是想要假借巫蛊之名毁掉唐麟,谁知道自己惹了一身骚洗不干净,还沾上了谦王余孽,他自是紧张害怕。
“闭嘴!陛下开口,岂有你说话的份儿?!”善于察言观色的内侍再次开口,眼睛不由飘过桌上的奏折,唉,不能团了塞住他的嘴,有些可惜。
司徒瑞也不知怎么竟然明白了内侍那一个眼神的意思,瞬间安静下来,可还是被夏昊瞪了一眼。
好在皇上也没多关注他,而是再次看着肖廷开口:“父王和母妃过世的时候,朕已经八岁,记得谦王有三子两女,其中有个庶子不受重视,平时也没机会露面,谦王之乱后皇祖父仁慈,处死了谦王,却放过了王府众人,但据说那位庶子因为惊惧害怕,发高热死了。”
安静站在一边的唐麟目光一闪,皇帝忽然开始回忆,难不成……看着地上跪着的肖廷,他和谦王有关系?
果然,就听到皇帝问:“肖廷,你说,那个庶子真的死了吗?”
肖廷头垂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