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最耻辱的时光。她凤伶何曾受过那样的气,又何曾卑微如此。大约光让她想想就会血气上涌,于是突然咳个不停。
玄祉连忙起身帮她顺气,凉凉的掌心拍在她的后背,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侧过身,不让他再碰自己。玄祉只好坐回原处,隔空用灵力帮她缓解病痛。
过了一会,终于是不咳了,他才慢慢把手背到身后,把颤抖的手藏到袖子里。
见她脸色变得苍白,他也不敢上前去扶她,只得唤了丹丹进来。丹丹一进门,便瞥见他身后隐隐抖动的袖口,不免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片刻不离凤伶,就赶紧扶着凤伶重新躺回榻上,又跑前跑后生几个熏笼在塌边。收拾妥当,她站到一旁,等了一会似乎没了其他吩咐,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她看到玄祉往榻边走了几步。
他在离床边很近的地方顿住了脚步,手在背后动了动,还是没有伸出来触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是丹丹从未见过的目光,平日里他总是高高在上又冷淡寡言的,让人看到便不由得低下头,就算来探望凤伶,也是在凤阳殿里一坐好久,忙着手里的事。这般看到他和她在一处,还是头一回。
那目光温暖如朝阳,柔软似清溪,哪怕是这样和煦的目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