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浮现。她又记起,那张画着线路图的纸,在醒来之后好像也不翼而飞了。
原来她无意间,竟成了内奸。
见她怔愣,蓝露以为是说动了她,便接着道:“他是真心想为你好的,也许方式不对,但总好过嘴上说着好话,背地里却行背叛之事的人。”
这话说到后半段,难免听出自嘲的意味,似乎是勾起了微妙的回忆。
凤伶知道她是想到了长玉,便没有接话,默默站起身,想去拿桌上的茶盏。谁知一站起来,她又喘着气坐回了原处。
光线稀薄,无力地从窗子透进来,蒙在她脸上,令她的面色更加苍白。
蓝露看出她的不适,连忙坐过去,让她伸出手来:“我帮你看看,我的诊断术虽不及见微,但也算小有功底。”
说完,蓝露也不等她回应,便按住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凤伶笑了笑,说是小题大做。但见蓝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也不禁有些许紧张:“怎么了吗?”
“你……你这是喜脉,都快五个月了!”蓝露惊呼出声。
凤伶一时没反应过来,错愕地看了她一会,迷蒙地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你怀身子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