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期待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想了想,不经意地问:“为什么你坠魔后还可以去领兵,你不是从小生活在天族吗?一直待在极寒殿,每年都要受净魔刑的人,怎么会有机会踏足魔界,又是哪里来的功力,在剔了仙骨后接着去打仗?”
玄祉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却也不在意,认真地说:“因为我想给你个家。这幽冥山是你的,我只是想替你争取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她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可以领兵。”
玄祉看了她一会,转向窗外的槐花,缓缓说:“还记得我让你记的线路图么。策隐那时走投无路,是我拿着线路图说服他让我领兵。”
“所以拿了知慕的丹青,刺激有闲在和约当日大闹九霄云殿的人,也是你。”
玄祉愣了一下,攥了攥拳头,转身说:“那幅丹青,我先前并不知情,带你回来时丹青就不见了。有闲的事,我也是从使者那里才知晓一二。”
“此话当真?”凤伶语气和缓了些许。
“小七……”玄祉叹息一声,抚了抚她的衣袖:“她既是你在意的人,我又怎么忍心害她。”
凤伶忽然不知如何再问下去,便抽回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