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责问“为什么要将他伤口弄开?”
程尉连审视程清婉好一会,见程尉连目光有异问“这么看我做什么”
程尉连道“姐,你好像对那节使太过关心”
“我。。我哪有。。”
程尉连直言不讳“还说没有,他第一次到家里去,不是去拜见爹,是去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个程清婉无法否认,想起上次陆开的可疑,又是满心杂绪“他是过来,毕竟是节使不能不见,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尉连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节使不是什么好人,没事别见他,好啦,不说那节使了,姐,不是让你别来典客署吗”
程清婉道“你不是回家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
程尉连道“回家不是想回去住,是受罚,私召不相干的人入署,怎么的也要回家和爹认错”
“爹打你了?”
程尉连笑道“没有,这次没有打我,不过,有看见节使在爹的书房鬼鬼祟祟”
说不提节使,还没三句话又是提起,见程尉连神色不似作假,疑惑问“鬼鬼祟祟?”
程尉连拉程清婉坐下道“坐,我告诉你一件事”
程尉连看见陆开举止可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