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呼道“慢着!我犯何罪!”
朱行空冷冷直视岱迁道“我知你自称是王大耳同乡兄弟,那你告诉我王大耳后背胎记是何形状,长在后背何处?”
岱迁登时哑口无言,岱迁连王大耳样子都未曾见过,更别提能知道什么胎记。
朱行空见岱迁没有答复问“怎么?如是好兄弟为什么会连胎记也不知道”
岱迁狡辩道“不知道又怎么样,是好兄弟就非要扒光衣服看他胎记?就凭这个抓不了我!”
朱行空缓缓在道“当然不是凭这个抓你,有证据证明你不是王大耳兄弟,王大耳是北蜀人,而你是荆越人,为荆越太尉心腹”
岱迁沈建承大为吃惊,没想到朱行空连这个也查得出来。
朱行空在道“丞相府有二人死你手下,一人腿折,不管你是何人手下,但你胆敢来北蜀犯案,你说凭这个能不能抓你!”
“能不能抓我?”岱迁揣摩朱行空这话意思,这话相当有意思,如是真心抓人岂能会和他如此废话。
岱迁一想到此心绪顿时平静,朱行空有意在他为什么要查王大耳的事,自己不是朱行空目标。
岱迁道“让你手下出去,我说就是”
朱行空挥手捕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