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尉连面色显得些许不悦,因为从未和任何人道过歉,和方温侯抬杠都不怕,怎么会害怕一个卫永南,这茶一喝岂不等于是在道歉?
程尉连瞪着陆开并不说话,程尉连当然不会说话,陆开早知道他不会低头,如和卫永南低头他就不是程尉连。
程尉连会有什么反应,陆开有过估计,要的就是他不说话,如喝了茶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和事茶对于程尉连和卫永南来说是很唐突,也显得奇怪,程尉连为难的人不在少数,为难一下卫永南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这个话头一提,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陆开当然知道话头很是突兀,可他没有办法,不找这话题就无法名正言顺说出想说的话。
陆开微微一笑“署令和将军置气,不必牵扯永南兄弟身上,他也只是听命办事,何必为难他,这茶是琴儿姑娘送来,尝尝”
陆开一提琴儿二字,程尉连面色骤然大变,程尉连何曾想过陆开会在卫永南面前提起这事,琴儿虽只二字,就算卫永南揣摩不出什么,如说多几句转告方温侯,那方温侯些许会打听出来。
方温侯上次神秘兮兮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知道拓跋燕的事,如陆开在这里露出口风,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