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请他入座,岱迁在对面坐下朱行空没像岱迁这般嬉皮笑脸,神情严肃道“王大耳案子非同小可,本官自是要多费心思”
岱迁看人一眼,琢磨片刻有推辞之意道“少卿办案多年,自是比我有经验许多,王大耳之事连大人都没有头绪,我就更没有什么办法,一切显得那么顺理成章,想查也无处下手”
朱行空听出岱迁意思,只是哪有这么容易就让他推脱“案子之事自是用不上你,留你下来是出于二国朝局考虑,想必你也清楚”
岱迁怎么的也该客套一句,岱迁道“少卿网开一面记在心中,敢问一句,如真查出此事是丞相所为,少卿如何处置?”
不管程明湖做过什么,拿不拿人还真不是他说了算,只不过有些态度还是要摆出来,朱行空义正言辞道“如证据确凿,就算犯事之人身居高位,也是要下狱问罪”
朱行空这是拿他蒙他,岱迁笑道“话好说,事难做,王大耳之死事小,如丞相真是出城见得什么不该见的人,想必要拿人只怕少卿没有那个魄力”
朱行空目光如勾,勾着岱迁眼茫问“哦?那你说说,丞相是见得什么人让我不敢拿人?”
岱迁还不准备全盘托出,打马虎笑道“这我怎么知道,不过相信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