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岳点点头语声缓和道“如能议和这是好事,我也与节使说句实话,不是我想让你走”
陆开募地升起一个想法问“是丞相逼太师?”
常岳一想起程明湖眉头就跳,常岳道“丞相不会不知道谈和代表什么,如此急于赶你走一定有他的原因,王上已经点头,这事我无能为力”
陆开目光凛凛注视常岳问“太师,丞相用何事要挟让你为这事出头?”
常岳面色骤变,常致远的事常岳自然不会告诉陆开,常岳绷着脸道“过来就是提前和节使说一声,就这样告辞”
常致远的事在被提起,常岳只感心头万分沉重,这事如论对错,过错一方自是常致远,他不该如此辜负芳心,当中有夹杂门第之见又怪不得他。
常岳回到府内默然坐着。
过得两日张中平匆匆来道“贤弟,辛细回货啦,伤口如何要不要现在去买点回来?”
陆开又不是真要辛细上药,笑道“不用,过得二日伤口也没那么疼,可能是我心理作祟,北药药效不凡这才二日好了一些”
张中平笑道“也不能说是心理作祟,贤弟毕竟用惯南药,用了新药肯定有些不习惯”
这时守卫来报说是沈建承来了,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