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私宴和仁德堂火情有什么干系,方温侯不明问道“太师为何提起节使?”
常岳说出心里第一个想法,常岳道“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和节使脱不了干系”
方温侯大为讶异道“和节使脱不了干系?节使不是到府上赴宴为何怀疑?难道节使能一边赴宴一边分身来烧药库?”
常岳皱眉道“节使曾在府上借着呕酒之时消失一段时间,我问你,你能否在半柱香时间内来回?”
半柱香内来回太师府和仁德堂?方温侯当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方温侯估算片刻道“如是策马疾奔用不了半柱香”
常岳在道“如是轻功呢”
方温侯道“如全力施展,估计差不多半柱香左右”
得到方温侯如此答复,常岳在问“这么说节使是有时间能做到?”
“可是为什么?”方温侯反问一句。
这事常岳也是久思不解道“是呀,为什么?节使为什么要烧仁德堂,这就是我百思不解之事”
方温侯还有个疑虑“太师何以肯定这事和节使有关?就算节使借呕酒出府,也不一定会来仁德堂”
常岳当然不会无据怀疑,常岳道“是剪画,宴后节使送我剪画,剪画上有淡淡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