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边道“说”
丫鬟道“小姐为什么要在意味道不同?节使身上有不同味道很奇怪吗?”
丫鬟这话倒是让程清婉无言以对,可不是味道不同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心里却是偏偏在意这件事,蹙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留心这件事,可是总觉得很奇怪,饥民闯城节使又不是城防司也不是官大理寺的人,这事用不着他管,寻常人家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会在家躲着,可他却是外出而且身上又染一些廉价香味”
丫鬟奇道“小姐怎么知道节使当时是外出?”
程清婉看丫鬟道“你当时在署内大喊大叫,他在馆内怎么会听不见”
丫鬟想着当时自己呼天喊地想喊来程尉连救命情景,现在想起不由觉得很没面子,拿当时情况来说岂能有心顾忌脸面。
程清婉推测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她们二人困在程尉连属院时间不短,陆开如是听见早就该到。
丫鬟道“那么节使当时会去哪儿?”
程清婉叹口气道“不知道,他这个人很难看透,有时候觉得他在骗我,可他又能自圆其说,我不知道他嘴里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丫鬟愤愤不平道“对,男的都爱说谎,臭少波也是老爱说谎骗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