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桥不远另外一处林中有具尸体,是陈堂,陈堂依旧靠着树干,就和徐广衡当时见他是同一种姿势,戚英如有闲趣四处走走或许可以看见陈堂,戚英没有这个眼福,因为他不会随便乱走。
在约会时不乱走,往往都会等到邀约而来的人,卫永南来了,戚英笑了。
卫永南视线如同这座拱桥一样沉,沉沉目光压着戚英“有话为什么一定来要这里说,我可以备下上好茶室,可以喝上等普洱,就非要这么麻烦?”
戚英笑着,笑容就像桥下浑水一样浑浊“上不了台面的话,只能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地方说”
卫永南有些警觉扫视四周密林一眼“你就一人?”
戚英笑道“二人”
卫永南没有瞎也没有老花眼,没有看见第三个人是以问“还有谁?”
戚英失笑看向卫永南“你不是人?”
“嗡嗡嗡”附近似乎有个蜂窝,也许就在拱桥底下,又或者是在某棵树上,卫永南耳力非凡听见蜜蜂煽翅之声,卫永南对蜂蜜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想打蜂蜜主意,是以眼睛就像蜜蜂尾针一样盯着戚英。
卫永南道“为什么我会有种,你想找我麻烦的感觉?”
戚英是个诚实的人,诚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