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一名担夫上前道“禀告少卿,徐管家来过”
朱行空登时一凛当场想起犯个大错“那二人从哪里走了?”
担夫为朱行空指路道“这边”
朱行空扬声道“快!带人前去”
去,有时候并不是代表快,慢了,起码这一次慢了,李山李民躺在地上,满地血泊,担夫上前一探鼻息哪里还有气,朱行空恨道“我们怎么如此粗心!”
我们当然包括岱迁在内,明明知道出城定会让人盯上还如此粗心,岱迁无法推卸责任“是,这次是我们粗心”
这也怪不得他们,知道天德殿事情原委,事绕心头漏算李民二人安危也是情有可原。
朱行空为他二人感到惋惜,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朱行空让捕手善后和岱迁回到质子府。
沈建承见到二人拉着脸回来就像蹦紧弓弦,皱眉问“是埋伏?”
朱行空岱迁坐下,岱迁叹口气道“没有埋伏,只是送信之人让徐广衡杀了”
沈建承道“少卿不是安排人手了?”
朱行空咬着牙根道“是我疏忽,没让人护送他们离开”
沈建承没见过李山李民只是表示同情,也没太过于放在心上“信中写着什么?”